久違的休假。
雖然辭掉工作賦閒在家已經過去兩週,但總兜兜轉轉不得閒,感覺上一刻也沒有停過。
久違地去看了電影。
更久違地一個人去。
看新海誠的《君の名は。》,本來做好了進去宣洩長大成人後的各種鬱悶的心理準備,沒想到真正坐在影院裡,面對精緻到心顫的畫面和精準到心痛的配樂,卻無論如何哭不出來。
就是鼻酸,眼眶微微發熱,然後就莫名其妙消散了這般。
走出影院後感覺很不踏實。
前排兩個閨蜜中的一個妹子起身時,手裡揉成一團的面紙在臉上眼角處壓了又壓;坐我右手邊明顯是陪女朋友來看的男子,從頭到尾呈現一種不耐煩的坐姿——你可以猜想,就是那種身體沉在椅子裡、兩腿打開、雙手交叉放在肚子上的一種,完全放棄抵抗的姿態;後方一群小男生,毫不掩飾二次元宅的本質,低聲說話時我都懷疑交的是哪個頭接的是誰的耳——也未免太大聲了。
於是我哭不出來。
完全不是上面這些人的問題。不是。
走出影院我覺得自己心裡有某個部份已然死去了,在很久以前。掏出手機傳了訊息給遠在日本的相方,說看了《君の名は。》,沒覺得特別好看等等,最後一句是:「我覺得我果然不相信愛情了」。
久違地晃去了寵物店,在外頭隔著玻璃櫥窗看貓。
下午的時間,櫥窗裡的汪醬喵醬都睡得四仰八叉。看到一隻小小的俄羅斯藍貓,蜷著兩隻前腳側著兩條後腿,攤著圓滾滾的肚子睡得很熟。想到神谷浩史家的娘桑。說是不怎麼親人的品種,平時也不愛叫,但拉了撒了便站在房間門口喵呀喵地使喚。
好想養貓。
想要屋子裡有一個說近不近說遠不遠的存在。不互相拘束,不相互沈淪耽溺。不興口說愛,或不愛。只是陪伴。
但連自己都養不好,憑什麼養貓?無法給予承諾,更不可能要。
都是奢望。
十月中,久違地開了這邊。
看到有人留言,問是不是不寫了。
無法回答對或不對。
我的確是想試著寫寫同人以外的東西,但生活像浪潮,推著我越游越遠,終究連對岸都看不到。
結果一無所有,一字無成。只是還在掙扎,還不願意放棄,還總想著再試一把。
所以,關於寫,或是不寫。
我能回答的只有,我不會放棄書寫,但或許我寫出來的東西,終究入不了他人的眼。
誰知道呢。
題外話,最近迷上了聲優又迷上了ONE OK ROCK,寫同人的心在蠢蠢欲動啊臥槽。
以上 夏実でした